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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比德说的诗词(比德的含义)

心疼唐斯 巴特勒 恩比德那句话真不该说,换做我也忍不了

1. 比德文学指什么

文学艺术中的“比德”最早见于《诗经》和楚辞,它与《周易》的“取象”、《诗经》及楚辞的“比兴”有着较为密切的联系。

《周易》以宇宙运行规律和自然现象比附人事,开拓了极其广阔的想象空间。《周易》中各种卦象本身就代表了自然界的各种事物,而对于卦象、卦爻的解说则涉及了更为广大的想像领域,从而将人的命运品德与自然万物联系在一起。

例如:“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乾·象传》),以乾天比喻君子刚健奋进的品格;“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乾·象传》),以坤地比喻君子的宽厚之德;“风行天上。小畜,君子以懿文德”《小畜·象传》),以徐徐轻风比拟君子的佳行懿德:“明夷于飞,垂其翼。

君子于行,三日不食”(《明夷·卦爻辞》),以鸣叫的水鸟的垂翼孤飞比拟君子的失意独行。《诗经》广泛采用比喻的手法,以自然界的各种事物作为情思兴发的对象,对“比德”自然审美的运用比较普遍。

如:《大雅·崧高》:“崧高维岳,峻极于天。维岳降神,生甫及申。

维申及甫,维周之翰。四国于蕃,四方于宣。”

以崇山峻岭比拟辅佐周室的甫侯和申伯。《小雅·节南山》:“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以巍巍山石比喻师尹的赫赫威严。《小雅·白驹》:“皎皎白驹,在彼空谷。

生刍一束,其人如玉。”以“皎皎白驹”比拟隐逸林中的高洁之士。

《秦风·小戎》:“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以玉的温润比拟君子品格宽和。

《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斐)君子,终不可谖兮。”以淇园之竹茂盛青翠比拟君子文质彬彬及道德文章灿烂可观。

荀子也创造性地用“比德”审美观刻画自然物的艺术形象。例如他用“园者中规,方者中矩。

大参天地,德厚尧禹。……德厚而不捐,五采备而成文”等赞美的语言来写“云”;以“功被天下,为万世文。

礼乐以成,贵贱已分,养老长幼,待之而后存……”等来颂扬“蚕”,实际都是托物喻意,以自然物象比拟其理想中的君臣所应具备的品德。比德本是儒家以自然比人的品德的观点,后世文人便赋予自然意象以自我人格曹雪芹在塑造林黛玉这个人物形象时便使用了比德这一手法本文着重从竹事、竹节、竹蕴三个方面讨论潇湘翠竹与黛玉之间的比德观照。

先秦时代,用“比德”审美观塑造自然物的艺术形象,最典型的莫过于屈原。屈原的《离骚》继承了《诗经》的“比兴”传统,为了表现自己高尚的人格和怨愤情怀,广为设喻,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如以佩饰香草比喻个人的美德和多才多艺:“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以草木凋零、美人将暮比拟报国的衷情和焦虑:“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而他的《桔颂》则以桔树比拟其高洁的情怀和独立不羁的精神,文中说:“后皇嘉树,桔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固深难徙,更壹志兮……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

秉德无私,参天地兮。”可以说句句比德,通篇比德,全诗浓笔重彩塑造的桔树这一品格高洁的艺术形象实是屈原本人道德情操的对象化。

先秦时代,先哲们已经开始对“比德”的理性思考。据现有美学资料来看,在中国美学史上,最早从理论上对“比德”进行阐述的,应推管仲。

《管子 水地》中有这样的论述:“夫水淖弱以清,而好洒人之恶,仁也;视之黑而白,精也;量之不可使概,至满而止,正也;唯无不流,至平而止,义也;人皆赴高,己独赴下,卑也。卑也者,道之室,王者之器也。”

又说:“夫玉之所贵者,九德出焉:夫玉温润以泽,仁也;邻以理者,知也;坚而不蹙,义也;廉而不刿,行也;鲜而不垢,洁也;折而不挠,勇也;瑕适皆见,精也;茂华光泽,并通而不相陵,容也;叩之,其音清博彻远,纯而不杀,辞也。是以人主贵之,藏以为宝,剖以为符瑞,九德出焉。”

这里已有以水、玉比德的理论性概括。《管子 小问》则直接提出了“何物可比于君子之德”的理论命题。

其文云:“桓公放春三月观于野。桓公曰:‘何物可比于君子之德乎?’隰朋对曰:‘夫粟内甲以处,中有卷城,外有兵刃,未敢自恃,自命曰粟。

此其可比于君子之德乎?’管仲曰:‘苗始其少也,眴眴乎何其孺子也;至其壮也,庄庄乎何其士也;至其成也,由由乎兹免,何其君子也!天下得之则安,不得则危,故命之曰禾。在这里,作者借管仲之口此其可比于君子之德矣。

’桓公曰:‘善!’在这里,作者借指出,自然物象之美,可比于君子之德。人们从审美对象的禾苗那里,可感受到“和”(禾)那样一种人格美。

晏婴、老子、庄子也有“比德”的言论,不过,“比德”自然审美观在儒家言论和著作中,体现得更为充分,更为多样,更具有理论色彩。其中最具代表性的首推孔子。

孔子论及“比德”较多,不算后世记载,仅《论语》就有多处运用或论及“比德”。从其“比德”的主题来看,已涉及以山比德、以水比德、以玉比德、以松柏比德、以土和芷兰比德等等诸多内容。

由于其远播的声名和显赫的地位,孔子的“比德”。

2. 儒家的比德说如何解释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中国游览文化中的儒家“比德”思想

孔子与山

《孟子.尽心上》载:“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故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难为言。”

孔子与水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意为:光阴像流水一样流逝,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是孔子因山水而产生的睿思。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子贡问孔子:君子为什么见到大江大河一定要驻足观看?孔子答:君子用水来比附德行。你看水流到各处,没有私心,象德;它使万物生长,象仁;它按规律向低下之处流动,象智慧;它一心奔向深谷,象勇敢;它虽然柔弱,却无处不到,象明察;它对任何不好的东西都不拒绝,象宽容;它把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洗清了,象用善良去教化人……

山水比德观

由此可见,儒家把天下万物都看作有善恶的道德属性,都可以导向道德的思考,这种思想落实到山水之上,就是对后世欣赏山水产生极大影响的比德观,是儒家的“天人合一”思想。

3. 刘桢的古诗《赠从弟(其二)》

赠从弟

魏晋●刘桢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

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

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

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诗文注释】

①刘桢有《赠从弟》诗三首,都用比兴。

②从弟:堂弟。

③亭亭:高貌。

④瑟瑟:风声。

⑤罹:遭受。

⑥凝寒:严寒。

【译文】

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

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

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

【关于作者】

刘桢(?-217),字公干,存诗二十馀首。他同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禹、应扬并称“建安七子”。他在当时甚有诗名,曹丕即称其“五言诗之善者,妙绝时人”。他性格豪迈,狂放不羁。钟嵘说他: “仗气爱奇,动多振绝。贞骨凌霜,高风跨俗。”

【文章品析】

刘桢的赠答诗中,最著名的是《赠人弟》三首。这三首诗分别用苹藻、松树、凤凰比喻坚贞高洁的性格,既是对其从弟的赞美,也是诗人的自我写照。其中第二首最佳,写得豪迈凌厉,颇有“挺立自持”、“高风跨俗” 的气概。面对动乱的社会,遭遇坎坷的人生,刘桢更多地是表现个人愤慨不平的情感,因此他的作品中总是充盈着慷慨磊落之气。正如他自己所说,风霜逼迫愈严,愈能体现松柏坚贞挺拔的本性。这种精神和气骨造就了刘桢诗歌俊逸而奇丽的风格。

【文章特色】

这是一首咏物诗。

【好句品析】

1、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

——这两句继承了孔子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调也”的这种思想,勉励他的弟弟要学习松柏,越是风声凄惨,那么越是要挺立风中。

2、岂不罹霜雪,松柏有本性。

——这里用 “松柏有本性”,实际上是一种“比德”之说。所谓“比德”就是用自然界的事物来比喻人的道德境界,从而进一步唤起人们的人格境界的自我提升。中国古代的士大夫喜欢用松、竹、梅、菊来比喻人格。在这里,刘桢以松柏为喻,勉励他的堂弟坚贞自守,不因外力压迫而改变本性,号召人们处于乱世的时候要有一种坚定的人格追求。

【部分试题】

1.对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首句中,“亭亭”的意思是“高耸的样子”,写出了青松挺立风中的形象。

B.三、四两句连用两个“一何”,第一个“一何”突出了风之大,第二个“一何”突出了青松的雄健挺拔。

C.反衬手法的运用是这首诗写作上的主要特点,全诗以“山上松”的坚韧反衬出“谷中风”的迅疾。

D.本诗以松柏为喻,赞颂松柏挺立风中而不倒,历经严寒而不凋的顽强生命力,对从弟的劝勉之意不言而喻。

2.《赠从弟》中,描写劲松与狂风对抗的诗句是:

3.刘桢的《赠从弟》一诗中直接描写松柏“本性”的诗句是“ ”和“ ”。

【参考答案】

1.C

2.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

3.松枝一何劲 终岁常端正

4. 刘桢的古诗《赠从弟(其二)》

《赠从弟》魏晋:刘桢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

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

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注释:1、亭亭:高耸的样子。

2、瑟瑟:形容寒风的声音。 3、一何:多么。

4、惨凄:凛冽、严酷。 5、罹( lí )凝寒:遭受严寒。

罹,遭受。6、"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二句是说,难道松柏没有遭到严寒的侵凌吗?(但是它依然青翠如故,)这是它的本性决定的。

7、从弟:堂弟。释义: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作者简介:刘桢(180―217),字公干,东汉末年东平宁阳(今山东宁阳县泗店镇古城村)人,东汉名士、诗人。

赏析:这 首诗名为“赠从弟”,但无一语道及兄弟情谊。我们读来却颇觉情深谊长,而且能同诗人心心相印。

这是因为诗人运用了象征手法,用松树象征自己的志趣、情操和 希望。自然之物原本自生自灭,与人无关。

但一旦诗人用多情的目光注入山水树木、风霜雷电,与自然界中某些同人类相通的特征一撞击,便会爆发出动人的火花。 这种象征手法的运用,刘桢之前有屈原的桔颂,刘桢之后,则更是屡见不鲜,且形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特征之一。

扩展资料:《赠从弟》(其二)貌似咏物,实为言志,借青松之刚劲,明志向之坚贞。全诗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寓意高远,气壮脱俗。

以松的高洁之态动人情思,风的肃杀之声逼人警觉。用“亭亭”标示松的傲岸姿态,用“瑟瑟”摹拟刺骨的风声。

绘影绘声,简洁生动。又以“谷中”映衬“山上”,更突出了位居全诗中心的青松的傲骨。

由风势猛烈而发展到酷寒的冰霜,由松枝的刚劲而拓宽为一年四季常端正,越发显出环境的严酷和青松岁寒不凋的特性。诗的意境格外高远,格调更显得悲壮崇高。

松树和环境的对比也更分明,而松树品性的价值也更加突现出来。诗人由外而内,由表层到深层,把读者眼光从“亭亭”“端正”的外貌透视到松树内在的本性,以此表明松树之所以不畏狂风严寒,是因为有坚贞不屈的高风亮节。

全诗以松树为中心,写得集中紧凑。反复咏歌,却不平板单调。

用词朴素无华,风骨雄健,气势有力。不重在工笔细描,而以层层深入事物的内核见长。

刘桢如果直接抒写内心情感,很易直露,便借松树的高洁来暗示情怀,以此自勉,也借以勉励从弟。全诗关于兄弟情谊虽“不着一字”,但味外之旨却更耐人品尝。

5. 结合描写山水的散文谈谈对古代“山水比德”的理解

“比德”是将自然山水、草木的形貌与人的某些内在品德或道德的对应关系作意象化的比附、暗喻,从而将自然人格化、精神化,人的思想、情感得以物化和对象化。

这样,自然的风貌与人的气质便相互沟通,二者在恰适融合的对流运动中彼此化合为一体,从而构成了中国独有的山水文化与山水艺术。 “山水比德”始于孔子,尽管孔子对于绘画的言论确实不多,但是他将“绘事”与“道”、“德”、“仁”、“艺”有机融合,开创了山水比德的先河。

孔夫子在《论语·雍也》中说:“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这包含了对自然美的赞赏,又包含了对仁、智的赞美,两者比附依托,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

这是孔子对中国山水画最主要的贡献。 有关“比德”,道家也有类似论述。

老子以水喻“道”,将“水”的品德与“道”的本质相互沟通,使二者达到了互为比德的境界。庄子专门发展了“乐山”、“乐水”一面,以“与物有益”、“与物为春”的态度倾心于大自然,成为后世山水画的精神原型。

“比德”在汉代又有所发展,董仲舒、刘向是其中的代表。董仲舒在《春秋繁露·山川颂》云:“山……似夫仁人志士……水则似有德者”;刘向的《说苑·杂言》分别从“似有礼者”、“似有德者”、“似圣者”等角度论“乐水”;对“乐山”也有独到见解,曾曰:“‘夫仁者何以乐山也’?曰:‘夫山……万民之所观仰……国家以成:是仁者所以乐山也。

’” 人们对山水的认识有一个发展的过程。东晋时期的著名文学家左思《招隐诗》中所说的“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则已经将地理意义的“山水”指向了美学价值的“山水”。

自此,人对山水的观照即转变为对自然的美感体验。“山水比德”将“自然人化”和人“对象化”,故人与自然山水通过“比德”这一中介实现了互动与相融,从而对中国山水画的立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真正独立的山水画形成于东晋,这与“山水比德”有很大关系。魏晋倡导人文精神是以人的觉醒为标志,魏晋玄学的主要内容就在于对人格的本体建构。

曹魏时代,由于玄学的盛行,更注重从自然对象的比附中,对人物的精神进行品评。从魏至晋,文士们完成了“以玄对山水”的时代命题。

随着文化心理、艺术理论、形式技巧的日益成熟以及由“人物品藻”、“山水赏会”向自然的移情,山水及画山水画论也应运而生。 南朝出现了宗炳、王微等山水画家,此二人不但是艺术实践家,也是艺术理论家。

宗炳的《画山水序》、王微的《叙画》等山水画理论著作,充分体现了“山水比德”思想。唐代的张璪善画松,并以此作为人生志向的寄托。

他将画中的松与人的情操有机联系在一起,其绘画作品与“道”相关联,从而达到了比德的目的。 由唐入梁的荆浩所作的《笔法记》是一篇充满“比德”的画论。

其继承了孔子“山水比德”的思想,托物言志,以松自喻,提倡“君子之风”。这种以物托志、重人格修养的精神对后世的画论及画家的做人曾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绘画思想中的“比德”说迅猛发展,并且成为时尚,出现在宋代。欧阳修以“山林者之乐”比喻悠然自得的君子之风。

继承欧阳修而完成北宋诗文运动大业者是苏东坡。宋人文同最善画竹,他以诗赋赞竹之“虚心”、“劲节”;苏辙称竹“苍然于既寒之后……追松柏以自偶,窃仁人之所为”。

宋人论画不是着眼于艺术对象或客体,而是重在“道”、“心”、“德”,侧重于主体的内在精神世界。邓椿在《画继·杂说》中对李成的山水画也作了比德式的评价,他说:“李营丘多才足学之事……其所作寒林……以兴君子之在野也。”

到了元代,以黄公望、王蒙、倪瓒、吴镇为代表的文人画家标举“性情”、“逸气”,倡导“适趣”、“自娱”,“岁寒三友”、“四君子”、“五清”之类的绘画题材日益兴盛。文人画家以物寓志,寄托“比德”精神。

明清两代,对“比德”所论更多。文征明说:“古之高人隐士多写雪景,盖欲假此以寄岁寒明洁之意耳。”

;吴历在《墨井画跋》中云:“竹之所贵,要画其节操……”;恽格语:“余画树喜作乔阿古干……可以况君子……”;石涛在《苦瓜和尚画语录·资任章》中引用孔子关于“仁者乐山,智者乐水”的思想,将“山”与“水”的灵性与人的精神道德相互比攀,从而将儒家的“比德”思想又向前推进了一步,揭示了山水的自然特征与人的审美关系,指出自然山水是艺术家的最大蒙养。 由此看来,“山水比德”较深地影响了中国山水画的审美认知,其主要内容如下。

“山水比德”在“天人合一”的世界观、审美观的指导下,将人的主观审美情感“移入”可观的自然对象之中,这种“移情”使自然与人达到同化与共鸣,在此,主观与客观、主体与客体完全合二为一,从而形成了中国山水画的审美规范——造化与心源的有机统一。 “山水比德”思想对山水画的不断渗化,使山水艺术的写意性、表现性得以加强,昭示了中国山水画的综合性与独特性。

在“山水比德”思想的影响下,中国山水画逐渐形成了相对固定的题材与画科,梅、兰、竹、菊等“四君子”形象早已成为中国文人山水画所青睐的题材,文人画家“以物托志”变成了一种。

6. 关于'比德""移情"象征'的联系和区别

“比德”,简单说来就是将山水花鸟等自然物的特性来比喻、象征人的品德人格,以自然物的自然属性和人的社会属性相比拟。

追根溯源,“比德”说是从《易经》的取象思维和《诗经》的“比兴”手法应用和引申而来,最早是由儒家创始人孔子在《论语》中提出来的,由荀子在《荀子·法行》中命名,距今已有两千多年,儒家后学们对此加以不断补充、发挥与完善,以至在儒学复兴的汉代(经学)和宋代(理学)更是得以发扬光大。“比德”说伴随着儒家学说一起影响了两千多年以来人们的自然山水的审美观念、山水诗画的整体面目以及或雅或俗各层面的文化。

在古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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